她夹着叶让鸽,咚咚跑下楼,找大巫问情况。
院子里熬夜的苍族人瞧见花清月下来,哈哈大笑起来。
“月团子,怎么了?好快啊……走的!”
叶让整只鸽:“我认为我受到了冒犯!”
你故意把好快啊放前面是个什么鬼?你想内涵什么啊大姐姐!
月团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想起个问题,要去问问我阿爸。”
吃瓜苍族人笑得更神秘了。
叶让羞愤到“昏死”过去,直挺挺的,非常直。
花清月敲开了大巫的门。
大巫的表情在不悦和窃喜之间来回切换。
他摸了摸月团子的脑袋,问道:“想爸妈了?还是跟我们好?”
花清月:“呃……”
这真不是,爸别心存幻想了。
花清月:“是这样的阿爸,叶让他又变了。”
她双手捧鸽,给大巫看现在的叶让是什么鸟样子。
大巫:“噗嗤。”
叶让鸽咕咕抗议:“我听到了!你在嘲笑我!”
大巫:“进来吧,我跟你阿妈正在谈这个事。”
花清月捏着叶让走进去,坐下。
大巫说道:“人不具备使另一个人自由变化的能力,这是高级巫术,也算是诅咒的一种。”
花清月道:“难道,叶让仍然是被山神诅咒着吗?”
“那倒不是。”大巫说,“我看他身上已经没有了报的标记,有的只是一点点小咒语,还在缠身。我想,这些咒语之所以威力如此强大,可能是因为,施咒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