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花清月哭,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
叶让懵懵的站着,大脑一片空白。
等花清月哭完,他像是刚做了件十恶不赦的事,红着眼圈连声道着歉:“好了,好了,不会痛了……不会了……”
崩溃的花清月:“有屁用!!”
气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叶让还是有点用的。花清月发现,这人万分积极,如果把带孩子当作做菜,除了无法生产食材做不到之外,其他的都全包了。
在带孩子这事上,叶让是主厨,花清月是个副手。
副手每俩小时爬起来喂奶,主厨也爬起来,再瞌睡都忍着,给她托着孩子。
花清月:“我是残了吗?我自己没手吗?”
饱览群书的主厨:“抱多了关节劳累容易得病,我替你托着,你省点劲,活动活动手。以后病了,可没人替你疼,所以要健健康康的,不要生病。”
花清月心里暖和,一脸傻笑:“嘿嘿,好,老叶,是个够格当爸的!”
吃奶的小子发出响亮的一声啧。
花清月家的儿砸有个响亮的乳名,叫少年。
当初做胎教时,叶让说要让孩子博古通今,未出生前就听遍有力量的好文章。
叶让按照朝代时间做功课,每天下班回来对着花清月的肚子深情朗诵。
后来,念到《少年中国说》,花清月第一次感觉到胎动。
小夫妻喜极而泣,加餐的同时,拍板把孩子的乳名定了。
再后来,叶让体会了早年间同事们下班辅导孩子写作业的痛苦。
少年总是一副缺觉的样子,作业总是写一半就垮。
叶让百思不得其解:“不应该啊!我小时候全都是靠自己一个人完成的,他这是像谁?”
花清月幽幽翻了白眼,叶让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