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谢宜昉之前,阮琨宁就是举双手偏向永宁侯的,在见到谢宜昉,幻想破灭之后,简直是举双手双脚的喜欢永宁侯。

凑到永宁侯脸边狠狠地亲了一口,她答得毫不犹豫:“当然是阿爹好!那个谢宜昉,连阿爹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万万没想到见过谢宜昉之后,女儿还是坚定的站在自己这一边,永宁侯很是生出几分志得意满,对着崔氏得意的笑了笑,里头的意味不言而喻。

崔氏见了他们父女神色,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曾说什么。

晚饭时一家齐聚,崔氏向着几个孩子道:“明日初九,我约了定国公夫人往寒山寺上香,你们也一道去。”

阮琨宁早就忘了这一茬,眼睛转了转,才想到那是大哥相亲的日子。

她笑嘻嘻的朝着阮承清眨眨眼,目光里的揶揄bulgbulg。

阮承清含笑揉揉她的头,倒不扭捏:“不只是我相看,你们也要看,该说的就直说,不必有顾虑。”

崔氏微微颔首,目光中隐约有赞许之色。

——这也是她叫几个孩子一起去的原因。

阮承清既是世子,正妻便是永宁侯府的下任女主人,不仅要主持中馈,管理家事,同弟妹之间的关系也是头一等重要。

毕竟,另外三个孩子或嫁或娶,都要这个世子夫人在旁扶持协助。

女儿送多少嫁妆,儿子出多少聘礼,分家时是几几分,都是需得慎重的事情,若是嫡亲骨肉之间为了这些失和,不只叫外人看笑话,也叫永宁侯夫妇伤心,阮承清身为长兄,夹在中间也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