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素日里都呆在寒山寺里头,身上哪里会带什么值钱的东西?

几个护卫在他身上摸了半天,也只有刚刚阮琨宁给他的一点碎银,与大汉给他的三个大钱罢了。

护卫甲愤愤不平的朝他唾了一口,道:“这老东西,浑身没有三两油水,平白生了一场气,当真是不值。”

护卫乙劝道:“生什么气呐,只看他瘦的皮包骨,便知平日里只怕也吃不上饭,理他作甚。”

护卫丙也嗤笑道:“行骗能把自己饿成这德行,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护卫乙又劝了两句,几个人这才顺着原路追上阮琨宁,一齐回去了。

倒在原地的永空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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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救我!

阮琨宁回到寒山寺门口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徐云姗面似胭脂,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阮承清身上,暗含无限情意。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崔氏同定国公夫人执着手,对于这一桩姻缘都极满意,相处起来,也更亲近几分。

定国公夫人轻叹一声,颇为遗憾道:“只可惜不曾见到永空大师,不然也可以请他为这两个,测测姻缘如何。”

崔氏道:“很是……不过那小沙弥说,大师今早出去之后,至今未归,我们却不好一直叨扰。”

定国公夫人也是豁达,倒没太在意这个:“本来就是天作之合,去找永空大师,也不过是求个锦上添花罢了,日子还不是自己过出来的。”

崔氏笑道:“正是这个道理。”

遭受重击,躺在树林里的永空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