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的时候就经常这样做,谁也没当个大事,一起回到了车边。

沐嘉树给卫洵打开车门,笑着说:“卫少,这次可给你开车门了,请?”

卫洵想起他刚刚重生回来,第一次给自己当司机的事情,忍不住笑了,拍拍他肩膀:“这是寒碜我呢?当时我不知道是你,不然我怎么也舍不得让我们沐大少给我开门啊。”

他的呼吸之间带着些许淡淡的酒气,说话的口气中有点难以言说的暧昧,“舍不得”三个字说的异常柔软。

沐嘉树直接把卫洵推进了副驾驶的位置,关上车门,绕到另一侧上了车,笑着说:“喝多了吧?”

卫洵道:“没有。”

沐嘉树开着车斜了他一眼:“没有?我看你和宋权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白酒就像灌自来水一样,居然没有喝醉,这些年来酒量见长啊。”

卫洵道:“我看他不顺眼,你看他贼眉鼠眼的老是往你那里瞟,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沐嘉树不在意的说:“他看的是沈树,不是我。愿意看就看呗,我是无所谓。”

卫洵道:“那不行!我不让!”

“”沐嘉树从后座上拿起一件牛仔外套,随手罩在卫洵的脑袋上,“你睡会吧,到了地方我叫你。”

卫洵道:“这不是都要到小区门口了吗?”

沐嘉树:“”还真是。

卫洵选的饭店本身就离家很近,沐嘉树熟练地停好了车,两个人走下来,站在两家花圃中间的小路上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