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沐浩倡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嘲讽文世和,还是在嘲讽沐嘉树,他接着又说:“不过文有莲原本的打算是什么?她是想先截了咱们家的货,再让你染上毒/瘾?这娘们够毒的。”
沐嘉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沐浩倡看着他,不动声色地试图分辨他的情绪:“你当时既然能不知不觉的把那瓶加了料的酒换掉,为什么不直接换给文有莲,让她自己喝呢?”
沐嘉树道:“你说让她染上毒/瘾?我没打算那样,我不喜欢用下作的手段害人。”
曾经用过“下作手段”的沐浩倡脸色十分不爽,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真是要被你身上的圣母光环给晃瞎了,没想到沐家居然还有人有这么伟大的情操!明明是她先想坑你的吧,怎么着,你还舍不得了?”
沐嘉树不想跟他争论这些,转头看着车窗外面的风景。
沐浩倡反而不依不饶起来,又好像在开玩笑一样,追问道:“难不成你看上文有莲了?你和她的交集不多吧?”
沐嘉树摘下墨镜,回头撩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平常不咬狗吧?”
沐浩倡:“……啊?”
沐嘉树道:“如果有一天在街上,狗咬了你,你会咬回去吗?我不用这种方法对付人,是我不愿意,和文有莲有什么关系?”
每个人都有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有些事情不能为就是不能为,不能因为别人“恶”,自己就可以同样“恶”的理所当然,至于别人怎样抉择,那都和自己的原则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