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实在是个狠人,这一连串话说下来,邵太医已经是张口结舌,眼睁睁看着他重重一甩袖,扬长而去。
系统:【警告……】
白亦陵道:“随便!”
他只觉得一口郁气出了大半,连袖子都甩的飒飒生风,格外带劲。
邵太医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良久之后,眼中逐渐流露出异样的光芒。
他并未对白亦陵的冲撞感到不满,而是对于他的情怀和节操感到了万分的钦佩!
这孩子年纪轻轻,还没有他的儿子大,竟有如此觉悟,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满腔热血,简直让邵太医觉得自己这么些年都是白活了。
生而为人,理当为君主尽忠,为国家谋太平,怎可拘泥于一己之私呢!自己简直是大错特错了!
深受感染的邵太医默然片刻,冲着白亦陵离开的方向深深一揖,也学着他用力一甩袖子,走了。
白亦陵一开始与邵太医说话的时候还和和气气的,只是他这人的脾气虽然不能说差,唯独有两个最大的死穴不能让人戳中,一个是当年的永定侯府,另一个就是陆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