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故作思考:“现在应该可以说是白亦陵的夫君?”
白亦陵觉得这个词对他而言非常新鲜,说道:“那我也可以说是陆屿的夫君了?”
他说着,自己笑了,陆屿也跟着笑,亲了亲白亦陵的脸:“你看看,咱俩连身份都这么般配!简直是天意啊!”
白亦陵不由大笑,陆屿请示道:“那现在夫君可以上床了吗?”
白亦陵从他的怀抱里挣出来:“你先睡……”
话音未落,忽然一阵天旋地桩,他已经被陆屿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干脆地脱掉靴子,塞入被中。
指尖拨开微微有些凌乱的额发,陆屿眸光温柔,语带戏谑:“长是夜深,不肯便入鸳被。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扛,却道你先睡。1”
白亦陵脖颈处被他俯身吻的发痒,又气又笑:“你、你可真是……”
陆屿手指一拂,明黄色的帐子落了下来,床上的锦衾上倒当真是鸳鸯图样,耳热情酣之际,他脸上的笑意不知不觉消失了,声音无比认真:“从今日起,百年之约都订下了。我所有的一切,又有什么不是可以给你的,不是能为了你舍弃的……”
他的唇贴上对方耳畔,低声道:“只要你不离开我……”
白亦陵一向禁不住他逗,不过片刻,脸上已经浮起一层薄红,微微喘息,听他这么一说,有些诧异:“我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