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什么呢?桑弘谨道:“陛下说的是,是臣浅薄了。”
他这边受了好一番软硬兼施的威吓,陆启那头请罪的折子也已经很快送到了陆屿的案前。要论场面功夫,不会有人比他做的更周全,等到晚间的时候,盛家人刚刚一起用过了饭,已经有下人跑过来禀报,说是临漳王带着侧妃过来了。
陆茉有点意外,和盛冕交换了一个眼神。白天发生的事情她已经跟丈夫说过了,该派出去告的状也没含糊。当时桑弘谨和陆启都分别回了重礼道歉,皇上也分别申斥,本来以为这件事都过去了,却没想到陆启还会又带着桑弘蕊上门。
他还要干什么?
盛知连忙道:“快,快来人,把会客厅里面值钱的东西都撤下去,记着一会上茶的时候捡便宜杯子用,那府上的疯婆子最喜欢砸东西了!”
盛铎又好气又好笑,敲了一下盛知的脑壳:“怎么就抠唆成这样,家里是短了你银两花,还是没给你吃喝了。”
盛知道:“就是万贯家财,也不愿意让她祸害啊。”
盛铎一想弟弟说的也是,笑了笑不再说别的,跟着父母一起出去,将陆启迎进了正厅。
陆茉看着被陆启带过来的桑弘蕊,心里又是一股火上来,淡淡地说道:“子现,难得今天你来,真是个稀客。只是下回多余的人就不用带了,我这府里简陋,招待不起大佛。”
陆启道:“今天白天发生的事,错处都在我们这边,皇姐恼怒也是应当的。我带着侧妃过来,向遐光赔罪。”
他看了白亦陵一眼,说道:“伤口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