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看啊?都在眼前晃悠。”
“你闭着眼睛。”肖九看着星期二,总觉得对于男人的果体,他不是“不想”看,而是因为另外一些原因,“不愿”看。
“好吧……”星期二叹了一声,只能点点头。
肖九就这么趿拉着拖鞋朝学校澡堂走,星期二的不情愿表现得极端明显,如果还有一个能看见的人,就会发现跟在肖九背后二十米的他,是一闪一闪的——因为他完全不是自己走,而是在超出距离之后,被未知的力量拉着走。
还没到澡堂,就能发现这个时候去洗澡的人还真不少,男的女的都有,也大多是像肖九一样趿拉着拖鞋,端着个盆。再一看,这些人都有那么几分眼熟,依稀就是不久前一块被堵在路上的同学。看来都是在路上被弄了一身灰,今天清灰来了。
等到肖九进了澡堂,还没到更衣室呢。肖九拿学生证跟柜台后边的大妈换了储物箱钥匙和牌子,一扭头就看见星期二紧闭着眼睛,手脚都缩着,木桩子一样站在原地……
肖九看着他这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声。
“睁眼吧。”
“嗯?你这么快就洗完了?”
星期二只把左眼睁开一条细缝,紧接着他很惊讶的把两只眼睛都睁开了,“你洗完了?不对,你没洗澡?”
“你都吓成那样了……我觉得我还是不去了,反正去水房打点热水,在宿舍洗手间还是一样能洗澡的。”
“我不是被吓的。”星期二的表情有点古怪,生气和窘迫杂糅在一起,还有点其他的什么。
“星期二,你……是gay吗?”
星期二很认真的思考着,但结果他却只能给肖九一个答案:“我忘了……”对于一个失忆的鬼,显然他很难了解到确切的答案,“但是我觉得,我……可能是吧?毕竟我刚才那样实在是不怎么正常。我也让你更不舒服了,抱歉,我……我回尽量寻找可以离开你的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