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捏着小折扇扇风,懒懒靠在椅子上,有些低哑的嗓音慵懒劲十足,仿佛浑身骨头都被拧断了:“该怎么办?”
凤皇正襟危坐,忽然眼睛一亮,表面上还是一副小皇帝的清俊高冷。
“违背合同,是不是要挨揍啊小奴才。”
涂绵绵露出冷冰冰的微笑:“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正说着,门被推开了。
表情向来正经严肃的南山君走进门,手上还抱着一摞文件:“我今天去忙工作,来迟了。”
“什么工作?比如应援打钱?”
南山君义正言辞,理直气壮:“不可能,我不会干这种事。公司账目不对不能赖在我身上啊。”
涂绵绵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然而有些神祇就是半点儿都没有求生欲。她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把旋龟抱在怀里说:“我跟阿旋先进房间,剩下的,你们看着办吧。”
九尾微微翘起唇:“放心。”
凤皇更是没有形象地苍蝇搓手:“来人关门啊,放狗!”
誓言的约束力量对于神祇来说比契约更强,南山君很想反抗,但是如果反抗,恐怕接下来每天都会有从天而降的雷劈死他,直到他承认错误为止。
隔着金丝框眼镜,他看到凤皇冷笑着抬起脚——
当天晚上,南山君被吊起来细细地打,整整毒打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