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他发出极低哑的嗓音,又沙又软,就像是荷尔蒙极具待释放的暗号。
涂绵绵彻底软了下来,任君采撷。
……
就在这时。
“咚咚咚!咚咚咚!”
门外响起南山君狂风暴雨式的敲门声:“小涂涂啊!快来吧!有急事!”
涂绵绵立即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啪地一声推开饕餮的手。她非常有责任心地从床上翻下身,梳拢头发,整理好衣服,拔高嗓门说:“来了来了!”
被扔在床上的饕餮:“……”
至今为止,南山君一直在他的死亡黑名单第一名,无人能超越。
门外的南山君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只是眼下的情况急需涂绵绵的同意。涂绵绵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风风火火地从走廊出来,便看到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不,准确形容,是一名雄性妖怪。
他穿着价值不菲的西装,优雅地正襟危坐,丝毫没有破落户的架势。
“……没错,我破产了。”貔貅极快地跳过这个话题,“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目的,而是我流浪太久,需要找到一个心灵栖息之地。女人,你意下如何?我的身和心,都可以给你。”
涂绵绵听着他不着调的废话连篇,额头的一根筋使劲跳了跳。
她耐心地压住火气,面无表情:“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