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见了?她跟你说什么?”
“让我明天一早就去找族长,在你前边跟那个老家伙要她。”猎黑说完看着猎果,“你这眼神……她找你说了一样的话?”
“嗯。”猎果眯了一下眼睛,接着变得懒洋洋起来,“你说,明天我们俩做什么?”
猎黑和猎果做什么?他们就“只是”做而已。身体强健,阳火旺盛的少年人,本来就是忄生致最充沛的时候。但面对生活的压力,也就是初尝滋味的头一回,猎黑没怎么忍住,后面都是非常有节制的。而且两个人从来都不会在野外的时候做,不会在外出狩猎的前三天做。只有前后空闲时间很时,才会一晚上做上一两次。
这次,他们俩决定,放纵一下自己……
猎鸟坐在首领的大草屋中苦等,从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一直到太阳高悬在天空的正中,草屋中变得闷热又潮湿。猎鸟的心情也从轻松愉快变的阴暗愤怒。族长猎斧一开始还和女儿一起等着,可现在也早就不见了踪影。
蓦地,猎鸟站了起来,她一把抓上挂在门口的骨刀,带着一脸愤怒的扭曲冲向了猎黑和猎果的家。
“你们这两滩该死的臭泥!!!”草房子的入口很窄,要爬进去,猎鸟没有爬,直接一刀剁在了猎黑和猎果的草房子上。这把骨刀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比寻常的都要锋利和坚固。猎鸟现在疯狂之下,也是力气大增,一刀就让猎鸟捅破划开。又是几刀下去,草房子烂了大片。
蓦地,猎鸟收刀一挡,但还是被草房子里捅出来的木棍捅在了肚子上,她脸色一白闷哼一声,接连退了四五步才站住——认真说,猎鸟要是个男人,比她哥强。那个少年尽得族长真传,可惜他是少年,不是族长,某些“老谋深算”的行为用在他身上就变成了幼稚可笑。就算不死,他也无法成为猎的族长。
猎黑举着石茅从草房子那个大破洞里走了出来,刚才用来捅猎鸟的,就是矛柄。
他啥都没穿,上身的淌满了热汗,本来就黑的皮肤,现在更是亮灿灿的。腰胯处还有些白色的污渍,再加上从破房子里飘出来的味道,刚才猎黑在做啥,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尤其,猎黑之后,猎果也出来了。他裹了一条皮子在腰上,无奈自身皮子没猎黑那么黑,盖不住一身的痕迹,尤其裹腰皮是齐吊的,大腿根上的手印齿痕,外加顺着长腿朝下流的某液体……
因为猎鸟的异样跟过来的人里,有的人看着这样的猎果,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到不是说觊觎猎果,就是那种浑身谷欠望的感觉,让他们也跟着热血沸腾了。
猎鸟嘶喊了一声,举着骨刀再次劈上来。猎黑倒用长矛,矛尾啪的一声就打在了猎鸟的手腕子上。猎黑的力气有多大,如果他真心打,这一下子猎鸟的胳膊就别要了。但猎鸟只是痛叫一声,骨刀脱手而已。
这一下子也是打醒了猎鸟,她刚刚被气得整个张红的脸,变成了铁青色。她的眼睛在猎黑和猎鸟身上扫过,用另外一只手捡起骨刀,转身离开了。
猎鸟走了,看热闹的人们表情却变了。从看猎鸟的热闹,变成了“期待”着看猎黑和猎果两个人的热闹。
——猎鸟不会善罢甘休的,族长也不会。虽然猎部落还没有公器私用,以权谋私这两个词,但是人们潜意识里已经明白了很多。
果然,一个月后,猎黑和猎果就被召去了首领的大草屋里。
“你们俩必须找一个女人八卦修真界。”族长就这么干脆的说着,猎黑要说话,却被他抬手制止了,“只有找不到女人的弱者,才会两个男人在一起过日子。你们不是弱者,是我们猎部落最优秀的年轻人,其他年轻人都会向你们学。如果你们不找女人,不生孩子,你们强壮的血脉就无法延续下去。我们部落也无法增添心血。其他跟你们学的年轻人,也不会生孩子。我们的部落会因此不断的衰落下去,直到灭亡。”
“如果我们就是不找呢?”猎黑问。
“那你们就只有离开猎部落,因为你们是糟糕的榜样,必须受到惩罚和制止。”族长板着脸,好一副刚正不阿。
“行,那我们走。”猎黑和猎果笑着站了起来,“我们这就去收拾东西。”
族长有些惊讶,他知道猎黑和猎果曾经离开过部落,但是他们当天晚上就回来了,他以为他们来已经知道了离开部落有多恐怖。那么现在,这是他们自以为长大了吗?
“我给你们回来的机会,但必须是选择了女人,才能回来。”族长觉得这两个年轻人还是太自以为是了,第二次的离开,代表着他们将会第二次的回归,他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