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你怎么这么聪明!”谢澜止捧着他的头,对着他嘴唇响亮地亲了一口,亲完搂住他脖颈,在他脸上蹭蹭,轻吐气音,“我们入洞房啊……”
覃晏紧着嗓子摸摸他早已剪短的碎发,弯腰将他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向新房,用脚踢开新房的门,又将门关上,关门声难掩迫切。
自京城分别后,覃晏想他想得三魂丢了七魄,后来他养伤养了三个月余,覃晏小心翼翼不敢碰,到了今日此时,名正言顺,覃晏再无顾忌,将他压在榻上就是一通胡乱急切的亲吻,三下两下就将他扒得精光,滚烫的唇舌不放过他身上每一处。
谢澜止让他亲得傻了,绷紧着脊背,蜷缩着脚趾,气喘吁吁:“上回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轻点……轻点……嗯……覃晏……覃晏……别……唔……啊……卧槽我要死了……”
初偿情|事、食髓知味,两人在榻上翻来覆去,青涩又热烈,谢澜止升天升了好几回,覃晏却始终入不去,倒不是不会,实在是谢澜止太娇气,覃晏又心疼他,稍微有点痛就一个喊一个安抚,硬生生刹住好几回。
谢澜止有种濒死的痛快感,那脂膏效用太好,滑溜溜的,由凉到暖再到热,他实在受不住,哭起来:“你进来,你快进来……”
覃晏怕他疼,一脸为难。
谢澜止哭着说:“我保证这次不喊疼。”
覃晏将信将疑:“真的?”
谢澜止抬起双腿缠在他身上,覃晏忍得满头大汗,犹犹豫豫。
谢澜止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胸腹肌上,舔舔干涩的唇,双手勾在他颈后,气喘吁吁道:“你扶我起来。”
覃晏抱着他坐起来,他在覃晏的唇上用力亲了一口,咬咬牙,跨坐到他身上,在覃晏诧异的目光中找准位置,用力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