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
“怎么?”
“属下出来的时候,那颛孙仪派来一位将军,说我们只要退出益州、涓州即可,其他的地方我们愿意占就占,只要别来招惹他,他也就不去管闲事。”
绥延惊讶异常,随即低头沉思:“唉!真是琢磨不透啊,他难道不想作皇帝吗?”
翌日,颛孙仪果然守诺,让开了南门一条通路。绥延带着自己剩余的十多万兵马,心惊胆颤的出了城墙的保护范围。十多万的步卒暴露在十多万的骑兵眼光之下,而且还是十多万杀人不眨眼的骑兵。
看着四周静悄悄的连马匹都悄然站立的高阳军队,绥延心下感叹,晴国的皇帝将如此的精兵弃于北疆与蛮夷作战,与其说是护卫中原领土,还不如说是忌惮,如果他们能够将这些军队收为自己所用,统一中原,然后集中原之力反攻草原,那么现在,这大地之上早就是另一个样子了吧!
感叹中,高阳军中,一骑独自向他缓缓走来。
看对方身上开间,以及他胯下那匹异常剽悍的火红色巨马,这人是谁,呼之欲出。绥延也分开了自己身边护卫,提马而出。无奈,自己的马在中原算的上良马,可是面对对方……
仰望着这位逍遥王,绥延心中腹诽为何自己国家没有好马,如今却只能抬头看人。而且,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坐骑面对着对方的宝马竟然开始瑟瑟发抖,离对方三步时便死活不再向前。
“绥国四殿下?”
“晴国逍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