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映笑容温柔：“我是自愿前来的，所以，过去的事情我全部都记得，所以我的实力全部保留。而我也确实如你所说，想看看高塔风景，才主动来这里。代价是，我要进入实验，如果实验成功，我要守护你，一直到……”

“实验成功了？”果照盯着晦映。

晦映含笑点头。

“你怎么知道实验成功了，我又怎么证明？”果照怀疑地看着晦映。

“如果没成功……”晦映低声轻轻开口，“我又怎么会说这些呢。”

果照和晦映对视了几秒，才道：“你还没吃饭吧，飞天猪，拿点吃的过来吧。”

“为什么要我……”飞天猪不满地嘀咕。

果照转头看它。

“好了好了，我就我……云素小子，跟我一起过去。”

云素立即听话地跟过去了，长长地银发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度，边走还边多飞天猪轻声道：“还是我过去吧，您先忙您的事情。”

“算你识相。不过那个死婆娘要我拿，算了算了，给她点面子，谁叫她以后是我们的主人呢……”飞天猪瞥了云素一眼，“不过你听到他们的对话，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云素摇了摇头，羞涩地微笑：“主人的事情，我不会多问，更不会多想。”

飞天猪将云素上下打量了一遍，没再说什么。

“既然没失去记忆，那么你跟我说说，嗯，你会什么。我的意思是，你擅长什么？”果照让晦映坐在自己身边，故作轻松地问道。

晦映明显看出了果照的紧张，倒没有点明，声音温暖清澈如流水，缓缓划过果照心间：“我喜欢……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