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鸟王闻言，满意地离开了。

果照目瞪口呆：“就这样了，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那家伙自私小气记仇，就算华夙将他们一族都放出来了，大陆第一强者终于有虚弱的时期了，它不把华夙打个半死，不太有轻易善罢甘休的可能啊。

“塔的人出来了。”华夙望着烈火鸟渐渐飞远的身影，淡淡地笑道，“我虽然将那个防御打成了废铁，但是它要带着全族逃跑也不太容易，高塔早已将烈火鸟当做了自家看门宠物，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他们自身都难保了，自然无暇顾及那个赌约。”

“高塔的人会头痛死吧。”果照佯装忧心道，“要对付赫连焱，要把烈火鸟追回来，还得派人填补那块原本由烈火鸟镇守的通道。”

“安逸了这么久，也该动一动了。就让他们慢慢玩吧，我们周游月镜大陆去。”华夙牵过果照的手，转头温柔地看着她，“夫人，月镜大陆，你去过哪些地方？”

“呃，去过哪些地方……”果照错愕之后，立刻低头回忆，女巫身世神秘，也不知道是从哪块石头里蹦出来的，只是曾经和赤国王子有过纠葛，那必然去过赤国，但也曾被赤国追杀，也不知道路经别的国家了没……

看华夙这模样，记忆恐怕是恢复七七八八了，瞎掰肯定会被拆穿的，所以果照只好老老实实地抬头回答：“时间太久，忘记了。”

华夙轻笑，似乎一点也没意外果照这个回答：“无昼恢复记忆了。”

“啊？”果照倏地转头寻找无昼，“无昼？”

少年正太突然被点名，吓了一大跳，见果照在找他，无昼低下头，小小声地“嗯”了一声。

果照没有焦距的双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虽然看不到无昼紧张地连耳根都红了的模样，不过猜也猜得到无昼此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