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阳光艰难的从树叶的缝隙照下来,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的光影。
树林里很安静,白毛毛跟郎君羡对视了一眼,感觉应该没有太大的危险,便带队往前走去。
地上是腐烂的枝叶,踩上去松松软软的,不仅不让人舒服,反而有一种粘腻的滞涩感。
白毛毛跟郎君羡修为高,走在这样的软烂的土地上,脚步也依然轻盈,其他四个人就不行了,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不一会就有些气喘吁吁。
“诶,我说……”莫勤用手给自己扇风,不安的碾了碾脚底,“你们不觉得哪里怪怪的吗?”
“你一说我也觉得怪怪的,”另一个室友刘磊附和道。
“是有点奇怪……”白毛毛碾了碾脚底,跟郎君羡咬耳朵。
“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有点不对。”郎君羡回头提醒一声,加快了脚步。
其他人听郎君羡说话了,顿时闭上嘴,默默的加快了脚步。
郎君羡在武技院的名声他们可都是听说了的,忒能打不说,下手还黑。
学校是禁止学生私下斗殴的,但是武技院的那群人都会崇尚用武力解决问题,听说军训第一天就有人看他不顺眼,主动挑衅,郎君羡本来没理,那人纠缠了两天,第三天就被不耐烦的郎君羡揍趴下了。人被送到了校医院,却什么问题也没有查出来。
于是那之后郎君羡手黑就在武技院传开了。
莫勤缩了缩脖子,看着郎君羡他总有种怕怕的感觉,忍不住悄悄落后了两步,跟闫淼走在了一起。
闫淼背着一个登山包,一声不吭的缀在后面。
莫勤安静了一会儿就憋不住了,小声跟人家搭话,“喂,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