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啸……”苏窈无措的停在原地,低低的念着熟悉的名字。
白毛毛小心的去拉她的手,“阿母?”
苏窈用力眨了眨眼睛,强笑道,“没事。可能是我看错了,我们回去吧,东西还没吃完。”
白毛毛摇摇头,担忧的看着她,“我吃饱了,我们回家吧。”
于是三个人心思重重的回了家。
苏窈骤然见到故人,想起了往事,沉浸在过往的思绪里无暇他顾,白毛毛则是纯粹的担心阿母。
阿母一直是淡淡的,温柔的。他从来没有见过阿母这么失态的样子,一个人站在路中间的时候,无措的好像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阿母沉默,白毛毛也闷闷不乐。
郎君羡安抚的握了握他的手。
回了家,苏窈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从衣柜的最里层找出一只小小的木匣子,红色的木匣子光泽温润,是被人摩挲了无数遍才有的内敛光泽。
苏窈小心翼翼的打开木匣子,匣子中间躺着一块白色的玉佩。
透明的水滴滴在玉佩上,苏窈手指颤抖,轻轻的把玉佩捧在手心里,“荣啸……”
压抑的低喃比撕心裂肺的痛苦来的更加浓烈。
两百年,她跟荣啸分开了足足两百年。
两百年前,荣啸给了她这块玉佩,许诺三日后会带着八抬大轿来娶她,却自此一去不回。
她苦苦的等了他两年,终于忍不住去他的家乡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