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渠长平皱眉道:“三个过路的,杀了便是。”
肖英芳叹了口气,摇摇头,回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在半路截杀他们。只是那三人武功不低,我打不过。”
“什么,你也打不过?知道是什么人吗?可暴露了身份?”义渠长平皱眉问道。
肖英芳面色凝重回道:“我猜是棋狂和他的两个弟子,那老头子武功奇高,使用的是一手古怪的钓鱼竿功夫,两个年轻的,应该用得是天元四子剑法。”
义渠长平闻言,疑惑道:“对弈谷的棋狂封弈?他身上可是奇臭无比?”
肖英芳闻言摇了摇头,“一身整洁的粗布衣服,并无异味。”
义渠长平回道:“可是方脸阔腮,塌鼻梁,披头散发的?”
肖英芳摇了摇头,“大圆脸,头顶束髻,鹤发披肩。”
义渠长平摇头道:“那绝不是棋狂封弈了,我在对弈谷和他下棋,丢了这条左臂,我是决计不会记错他的模样的,至于他的弟子,我倒是没见过,当时去对弈谷的时候,也没见着他有什么徒弟,你会不会是认错了那几人的武功。”
肖英芳愣了愣,疑惑道:“或许是认错了,我只听师父说过那天元四子剑的出招方式,和那两个年轻人的出招方式极其类似,我才会怀疑是对弈谷的人。不过,不好的是那老头子似乎认出了我的无相劫指的功夫。”
义渠长平震惊道:“你还用了无相劫指的功夫?都没能杀得了他们?”
肖英芳点头道:“嗯,那老头子武功奇高,总能轻易避开的真气,还有一个年轻一点的,用的轻功极其厉害,也能逃开,这两人护着那壮汉,我也只能伤了他的肩膀。那老头子见我用了无相指的功夫,试探的问了问,我没有搭理,转身逃了。”
义渠长平叹了口气,纳闷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