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偌大个内厅只剩下他们两个,魏宁才嬉皮笑脸道:“祖母,您有什么话,还不能当着别人说的?”
王氏睨了他一眼:“我听说,你一直和那徐元嘉待在房里,两日不曾出来。”
这的确是事实,魏宁点头:“确实如此。”
王氏拍了拍孙子的手,语重心长道:“有句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王氏并不是那种什么都爱插一脚的人,像这一回,魏宁同徐元嘉的事,她本来是不打算管的,但瞧自家孙儿这样子,她就忍不住多说几句。
每天晚上和徐元嘉盖棉被纯聊天的纯情世子茫然看她:“祖母这是何意?”
王氏咳嗽两声:“我的意思是,夫妻新婚可以谅解,不过也不能一味沉溺男色,你要懂得克制。”
若是为了白白胖胖的曾孙子,魏宁成婚两日闭门不出,她也不会说什么。
两个男人又不能生孩子,一滴精十滴血。便是小儿初识鱼水之欢,有点食髓知味,那也不能没有止境,失了分寸,她自然得为自己的亲孙子的身体考虑
王氏说的这么直白了,魏宁又不是真的毛头小子,自然听懂了她的暗示,差点下意识辩解说自己没有。
但话到嘴边,他衡量了一番说实话引发的更多麻烦,还是硬生生忍了回去,心痛地默默背下了这口沉迷男色的黑锅:“知道了,孙儿以后会注意分寸。”
仔细想想,反正外人眼里被睡的那个人是徐元嘉不是他,人要有对比才会比较快乐。想想徐元嘉,他顿时不觉得委屈,甚至还有几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