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一步,对方退两步,这正常吗?
他又不是毒药,沾了会死不成?
面对徐元嘉质问的话,魏宁没作声。
见他如此,徐元嘉到底还是忍不住恼了:“我说,魏子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若是不想来,那就躺在那里让我来好了。”
他们两个在楼梯间说话的时候,有人听见动静,偷偷打开房门来看。
魏宁瞪了他们一眼:“看什么看,滚回去。”
徐元嘉更恼了,魏宁对其他人是鲜活的人,到他面前就成了木头。
他刚想说什么,下一秒,整个身体都悬空,他居然被魏宁抗了起来,抗在硬邦邦的肩头。
魏宁一路飞奔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把徐元嘉扔在了床上,关上了房门。
这下子总算是清静下来了,他舒了一口气。
然后一转头,就看徐元嘉扶着床,对着痰盂干呕。
他自觉抓到了徐元嘉的把柄:“你方才还说我,我才碰了你一下,你就恶心成这样。”
徐元嘉睨了他一眼,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嘴,眼角有些发红:“你肩膀骨头那么硬,咯着我肚子了。”
不仅是这样,被扛起来的时候,他脑袋被迫朝下,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脑袋这边涌来,现在刚被放下来,还有些头晕眼花。
“方才你不是在外头说我不是男人么?结果也不知道是谁,这才一会,就受不了。”谁让徐元嘉居然在外头说他不是男人的。
“这算什么检验真男人的方式?!”徐元嘉气得简直想跳起来敲魏宁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