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年轻力壮,又从小习武,魏宁的精力旺盛得简直不是人,要是再来一回,怕是能把他折腾死。
徐元嘉的运气不错,清洁到位,又有个暖炉在身边躺着,没有发热。
不过魏宁实在把他折腾狠了,男子那处本来就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在船上养了几日,徐元嘉也没能好全,不过走路倒没什么问题,就是不能时间太长,不然姿势一定会变得十分微妙。
下船的时候,东西都是一起搬的,魏宁和徐元嘉站在原地,低声吩咐燕十二把马车赶过来。
魏宁船上都是他自己带出来的人,代王也没法知道这几日发生了什么,见魏宁不动,他便主动走过来。
“这几日在船上可还好?”
魏宁爱理不理地应了句:“还行。”
连句客套多谢表哥关心都没有。
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没有爱欲其生,恨欲其死那么夸张,但当真动了怒气,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挽回。
姜恪原本以为自己在魏宁心中足够特别,但从对方的表现来看,那句连救命恩情都被磨灭干净的话,并不当真只是说说而已。
他难免有几分失落,还想说什么,又注意到徐元嘉身上的特别,不,不仅是徐元嘉,魏宁身上似乎也发生了某些变化。
“在船上可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没有。”
正好燕十二把马车赶了过来,魏宁率先跳上马车,然后站在上面,拉了徐元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