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礼结束之后,徐元嘉亲自一件件地点了自己的东西,拿到丹辰子的礼物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帮着记录的下人出去,自己打开了那个盒子。
盒子里躺着大大小小,样式不一的药玉,里头还附了一张药方子,是养这个药玉的。
丹辰子还正儿八经地写到:男子后庭本非天生承欢之处,理应温养,方能长久。
他精通岐黄之术,对这方面颇有研究,完完全全是本着一颗医者之心。
呸,真是不正经的东西。徐元嘉面无表情地把盒子给合上,然后顺手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等清点完了所有,他把单子折叠好,放进了一个装珠宝的小木匣。
魏宁便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的:“还没整理完吗?”
他见了徐元嘉亲笔撰写的单子,忍不住打趣说:“怎么样,这下元嘉还想去跳嘉定江吗?”
徐元嘉面无表情看他一眼,语气凉凉:“比起京城那些来,还差得远呢。”
他的嫁妆是因为魏宁没的,魏宁还得给他补全了才行。补全也不够,到后期添上利息,翻倍还差不多。
“好吧好吧,都依你,我写张欠条给你好不好。”
魏宁坐下来,然后看到了那个被徐元嘉放在一旁的小匣子。
他好奇地向那个匣子伸出手:“这个好像是丹辰子送的,他送了什么?”
徐元嘉赶紧飞身向前,试图阻止魏宁:“别看,没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