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物体的灵。

萧可朝她伸手：“我没有恶意，但是你不能久留人间，没有强大的意志力，只会渐渐变成恶灵。当你变成了恶灵，就没法入轮回道了，所以让我现在带你去吧。”

小玻璃摇摇头，警惕盯着她：“我没有变恶灵，也不会变成恶灵。”

“你想把芽芽留在小屋子里，自己就已经被迷惑了。”

“是他想我陪他玩的。”小玻璃往后退，背贴着墙，不肯接受她伸来的手，“不是我要留，是他不肯走，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

“他有没有对你说‘不’字？他如果心甘情愿要留下，为什么你现在没有成功带走他？灵要迷惑对方的话，只要对方愿意，外人是无法干涉的，就算是小雅那样的神兽也不行。”

所以她在撒谎，芽芽根本不想留下来。

小玻璃愣住了：“这、这就是已经变成恶灵了吗？”

阿白见她痴痴愣愣，大受打击的模样，说道：“并没有，只是已经有这个征兆，长久以往，就会变成恶灵，到时就不能往生。所以为了你好，还是听这个姐姐的话，让她超度你，尽快去投胎。”

小玻璃没有说话，呆站在桌上，察觉到萧可靠近，眼里又全是警戒：“姐姐，如果在人间飘荡久了就会变成恶灵，那我们出现的意义是什么？”

萧可怔了怔，小玻璃盯着她问道：“我既然会出现，肯定有意义的对不对？可是现在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就这么去转生，不是白白来这世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