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于行峰面上有所松动,万钧便同他半是商量半是建议道:“多半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同时害秦国公府、苏家。过不久便是斗香大会,正值多事之秋,朝中也是变化莫测,于世子还是小心些桌事。莫被有心人利用,做出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
于行峰脸色大变,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镇定几近于冷漠的万钧。心中惊诧他的话中有话,近来朝中变化莫测,气氛诡异莫名。圣上也是脾性难测,阴晴不定。
且圣上这几年来把朝堂稳定得不错,便想着要扩张国库。琢磨得久了竟把目光投在香料这一块上。
毕竟香料是项暴利,只是一直被贵族和调香世家垄断,如果圣上想要插手香料生意就必然要从他们这些世家着手。
所以可以说,这段时间他们都是缩着脖子做人以免被那位盯上。
尽管万钧的猜测让于行峰有些意动,但祖母因苏明德而被毒害仍是事实。他狠狠地瞪一眼苏明德,说道:“你说的虽有理,但祖母之死与苏明德有关也是不假。今日我且罢手,倘若查出来是他所为,便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言罢,于行峰领着重兵便要撤退,才刚走出大厅便被苏孟氏阻止了。
于行峰不耐烦的看着挡住他面前的神色疯癫的苏孟氏,道:“让开!”
苏孟氏尖锐的疯癫的笑了一下,说:“他们说苏明德没有毒害秦国公夫人的动机,那么如果苏明德自己并不知道自己会害死秦国公夫人呢?如果说苏明德是在不经意间害死秦国公夫人的呢?”
于行峰面色一变,“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