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两种情感是分开的,因此在心疼他的同时,欲望依旧火热难耐。

「口渴吗?」

凝视篁苍昂那不晓得是因紧张还是干燥而无意识地舔着双唇的舌尖,瑟绛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紊乱了起来。

没等篁苍昂的回答,瑟緁直起上半身,将手伸向床边的推车,取走上头还有一半水的水晶杯。

含了口水在嘴里,他用空着的另一手将篁苍昂的脸转向自己,不容分说地贴上他的唇。

「呜」

水虽然受到瑟緁口腔温度的影响而变得有点温热,但润进口干舌燥的嘴里仍让篁苍昂感到舒服了点。

只是,这个动作当然不可能点到为止。

将水全数喂给篁苍昂,瑟緁并没如他预期地放开他,反而伸出灵舌探入他嘴里,让单纯的喂水动作转为唇舌交缠的深吻。

耳边传来水晶杯掉落在地毯上的沉重声响,篁苍昂却没多余的心力去思考弄倒的水会弄湿地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问题。

他的唇齿再次被迫启开,接受瑟緁贪婪饥渴的夺掠。

胸前早已布满瘀青红肿的部位亦惨遭略带痛楚的侵袭,先前数回情交都受到特别关照而肿痛的红花自然也没能逃过一劫。

但再怎么令他觉得可耻的爱抚与翻弄,都比不过接下来遭受的对待。

唇齿劫掠着他的气息、双手抚遍了他胸膛的同时,瑟緁曲起膝盖强行分开他闭拢的双腿。

意识到自已竟做出跟女人在床上时没两样的动作,羞愤与屈辱烧得篁苍昂的双颊差点没真的喷出火来。

被强硬地撑开大腿后,篁苍昂发觉自下半身传来一股异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