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摸得到的温暖身体、探上去就吻得到的甜蜜双唇,在外人无法闯入的密闭空间里,如此活生色香的诱惑加深了瑟緁的欲望。
遏止不了的想望在他心中膨胀,纵使连日来两人不断地缠绵、结合,但瑟緁发觉自己对篁苍昂的饥渴是有增无减。
在这间春色弥漫的卧房里,光是一天之内,瑟緁不曾停止的狂乱占有就使得篁苍昂数度去意识。
开始,暂时获得满足后及两人刚沐浴完毕时,瑟緁还觉得披上浴袍或睡袍的动作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但穿了又脱、脱了又穿,相同的动作反反复覆到令人厌烦。
最后,他连披件衣服都嫌累赘,索性整天都一丝不挂。
反正一直是两人独处的局面,而且篁苍昂也总是在他激昂狂暴的掠夺下,疲倦得没力气抗议他的决定。
到后来,就连用餐时两人也是裸裎相对。
虽然这种情况导致的后果经常是一顿饭还没吃到一半,他就忍不住再次将篁苍昂压在身下,但结果向来圆满,因此他并不打算改变现状。
扣住篁苍昂已无力律动的腰杆,瑟緁做了最深入、最狂猛的冲撞,在双双达到高潮的同时也感到身前的男人身体瞬间一软。
「苍昂」
俯下身子,他贴近趴在床铺上的篁苍昂,轻轻唤了他一声,但得到的响应只有沉沉的呼吸声。
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又昏迷在自己过激的索求下,瑟緁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篁苍昂虚弱地瘫软在床铺上的结实身子上,除了他自身泛出的汗水外,亦有着瑟緁留在他身上的欢爱证明。
将他无意识的身体翻正,瑟緁吻了下他汗湿的额角。
「我爱你。」
以几乎滴出水的柔情向已沉睡的篁苍昂表白后,瑟緁从床边雕金的推车上取下质地柔软的绸布及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