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篁苍昂身上的欢爱痕迹全暴露在瑟緁眼前,篁苍昂虽无法亲眼瞧见自己,但不用想象,这样的景象鲜明得让他想视而不见都做不到。
咬紧牙关,篁苍昂虽尽力想忽略这样的姿势有多羞人,这种身不由己的可憎姿态让他丑态百出。
「这样可以了吧?」
尽可能不去想象自己不堪入目的模样,篁苍昂双颊通红、全身僵硬,两眼死瞪着瑟緁的头顶,极不情愿地问。
感觉到他瞬间的紧绷,瑟緁不解地抬起头来,立刻明白他那瞪得僵直的眼神、红得快要喷火的脸颊是因为不好意思。
他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一头如同融合夕阳余晖与银白月色的金色长发微微地颤动着。
「你笑什么?」
篁苍昂莫名其妙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啪地一声,从他笑得稳不住的手中拿过信封,用力地撕开被封得好好的蜡印。
「这几天我们明明一直在做同一件事,这种事也经常发生」
「瑟緁!别别再说了。」篁苍昂因他的话而觉得羞耻,他急忙出声打断
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瑟緁的唇角勾起一抹充满诱惑的艳丽微笑,搁在篁苍昂背后的手也轻抚着的他脊椎,而后再顺势滑至末端,另一只手则恶质地逐渐下移,以指尖抚过他身上由自己烙下的欢爱痕迹。
「不过是这种姿势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
瑟緁在自己赤裸肌肤上不间歇的爱抚,让篁苍昂蓦地停下手上的动作,镶着金边的象牙自信纸还有一半在信封内。
「瑟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