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早已艳红挺立的花苞。

「别--」

篁苍昂下意识地拉住在自己胸前不住晃动的亮金色长发,试图将瑟緁扯离自己。

但他的努力没有成功,瑟緁的双唇竟开始进一步地吸吮起来。

瑟緁会这样百般阻挠他读信,不过是出于无聊又可笑的醋意;更何况还见到篁苍昂宁愿咬着牙,就是铁了心也要无视自己的撩拨,更让瑟緁痛恨自己竟会输给一张纸的事实。

「瑟緁!」

才咬着下唇、红着双眼努力将前几段应该是重点的部分看完,瑟緁抚在他身后的手已开始不安分地下滑。

猛地抓住那在自己身后,显然即将进入自己体内的手,篁苍昂坚决的摇了摇头。

「你要反抗我?」瑟緁不悦地皱起眉心。

又来了!

篁苍昂叹口气地忖道,才庆幸这几天都没听到这么霸道的语气,瑟緁就又故态复萌地以那种曾令自己心惊的语调说话。

为什么瑟緁要这么对他?

瑟緁难受地想,篁苍昂好不容易才稍微融化在自己的爱抚中,也渐渐开始响应他的需索,转眼间他却又有种拉开距离的漠然感。

「我没那个权利。」皇苍昂毫不掩饰地喟道,「但我想你应该先看看这个消

息。」

硬是将信递到瑟緁面前,篁苍昂担心地望着他。

等到他瞥了眼信件,然后斜倪着自己,再不甘不愿地开始读着信上的讯息时,篁苍昂才松了口气。

要是瑟緁真打算无视到底,他也拿他没办法的。

「再不处理的话,进军意大利酒厂的机会可能就要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