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娇吟声,让瑟緁每每在情欲发泄过后,照理说应该已得到某种程度的满足时,再次无法控制自己。

五年来,日日夜夜仅能咬紧牙关忍耐的痛苦,与如今只能获得生理上的解放而逐渐累积下来的饥渴,让瑟緁再怎么需索篁苍昂的身子,仍无法填满自己心灵深处的大洞。

对他而言,永远、永远都不够。

「真的不行了。」

清楚地感觉到瑟緁已昂扬了一整夜的火热,又在自己体内重整旗鼓地冲刺,篁苍昂不由自主地回过头看他,一双因一夜都不被允许合上而充满血丝的黑眸惊恐地圆睁着。

「瑟緁,再下去,明天--」

趁着他回过头来,瑟緁迅速地偷得一吻,之后舌尖转了个方向探入他的耳内,成功地截断他的话。

「现在已经是」他伸手抬起篁苍昂的下颚,并将他的头转向透着晨光的窗口,「你说的明天了吧!」

瞪着照入窗内、染亮地板的光芒,篁苍昂用力地摇着头。

「不要了,求求你」

沙哑得宛如哭泣的哀鸣、一声声上气不接下气的低喘、以及不时浮现的短促嘤咛在瑟緁耳中比任何女人的莺声软语都更令他心旌神漾。

蓦地高张的情欲立即反应在瑟緁的举动上。

毫无预警地,他抬高了篁苍昂的臀部,以便让自己能更轻易地深入他、恣意地掠夺。

总是猝不及防地加诸在他身上的粗暴狂猛令篁苍昂忍不住掉下眼泪,但不愿就此让瑟緁称心如意的他,并没有降服得这么快。

「瑟緁。」做着派不上用场的挣扎,他拼命地蠕动,想表达反抗之意,「拜托你适可而止。」

他努力挤出的话得到的却只有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