篁苍昂虽不是真的介意这件事,但难免有些好奇。
毕竟现年二十六岁的他也有过不少红粉知己,所以能理解对一个年轻且正常的男人而言,性是不或缺的。
但前提是,他当时心中尚无既定的对象。
七岁之前,他生活的地方是中国,在已经不那么鲜明的记忆中,他仍记得父亲是在南洋及印度洋一带做贸易的商人,所以一家三口经常随他上船四处奔波,这也是他之所以会好几国语二盲的原因。
不过由于那些语一言都是小时候学的,大半都因未再使用而忘得精光,因此现在除了英语是琅琅上口外,就只剩中文还称得上流畅。
虽说因父亲工作的关系有幸接触许多与中国传统截然不同的文化与观念,但再怎么说,影响他最深的还是双亲的思想,所以尽管他对与自己国家截
然不同的文化颇有包容力,他本身的想法仍相当保守。
对篁苍昂来说,要是心里已有了非君不可的对象,他绝无法像瑟緁那样,能毫不在乎地跟其它人上床。
「上床?」
瑟緁轻轻地哼笑一声,眼中却流露出与平时迥异的认真。
「不对吗?」
「不对。」
丝毫不似开玩笑的口吻让篁苍昂不由得转过头,正视正凝视着自己、一脸认真的瑟緁。
「那种行为充其量,只称得上是自慰而已。」
「自慰?」
怎么也没料到会得到这种答案,篁苍昂愣了下。
「应该说是多了个对象的自慰吧!」瑟緁毫不在乎地道。
面对他的答案,篁苍昂哑口无言。
说不出自己内心受到的冲击究竟是震惊还是意外,但他再怎么也料想不到瑟緁竟会给他这种答案。
「我总是想着你才有办法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