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三十多年人生,他真是从没体验过真正的性爱滋味。

真被人在不清醒时强暴的话,该是什么样呢?宿醉下,太阳穴针扎一样地疼,浑身好像也被什么碾过似的,听着林烈凯的话,竟是一时辨不出真伪。

他低头看看身上,除了一只裤脚被撕破了,好像还算衣冠齐整,可林烈凯偏偏恶作剧:“帮你穿好了,放心。”

成焰:“……”

林烈凯的脸靠近了,仔细看着他茫然无措的表情,露出了一点稀罕的好奇:“咦,吓傻了吗?”

成焰没说话,慢慢地向后退去,一直退到了床头,慌乱地手一挥,就把床头柜上的几瓶东西碰倒了。

盖子是拧开的,黄色的油脂类不明物流到了床单上,一片黏腻。

成焰低头看了看那瓶身,脸色更加发了白,他昂起头,有点口吃:“你……你……”

林烈凯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英俊又邪气,充满了刻意的使坏:“是啊,睡了一晚,我们俩终于两清了。”

成焰死死盯着他,呼吸急促,脸色逐渐变得通红,又慢慢一点点变白。

“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一开始带着点颤音,慢慢平静了下来。

林烈凯同样盯着他,看着他逐渐冷漠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痛快。

不惊慌哭泣,也不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就好像根本没把这种事当成什么大不了?

“不生气啊,也不闹?”他挑了挑眉,嘴欠地挑衅,“啧啧,我以为你要杀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