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哥哥。」冰川泠缓缓地摇摇头,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是说过,你『这里』裂伤了吗?」覆在伤口的指腹微微地使力了下,「这幺突然的粗暴动作,会扯痛伤处是理所当然的。」
责备似的低语掠过冰川隼的耳际,那含笑的语气像是劝导孩子一般,也宛如在讥嘲他的自作自受。
连抽动一下都令他痛得死去活来,又听到那粉碎他咬紧牙关的努力与最后一点自尊的轻笑,如波涛汹涌般的怒火烧红了他的眼,也毁去他脑海里仅存的那一丝自制力。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王八蛋!」
然而,冰川隼的怒吼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只是让自己的立场更显得凄惨;冰川泠那比女性还适合用如花似玉来形容的脸庞,再度泛起一抹令人怒不可遏的笑意,而后他的嘴唇蓦地贴上颤抖着的伤口。
「泠!」
羞耻混合着怒气,冰川隼禁不住地逸出一声惨叫,却只是更加扯动椎心刺骨般的疼痛。
「当然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有资格进到你的体内呢?」微微抬高下颚,冰川泠水眸一扬,「甚至在你身上留下这种记号呢?」
冰川泠吐气如兰,令冰川隼血液上冲得浑身难忍;然而真正让冰川隼无法忍受的,是冰川泠话中毫不掩饰的自以为是。
「够了!我受够了!」冰川隼猛力地摇晃头颅,「住手,泠!」
为什幺他必须容忍泠这种悖礼犯义又不合伦常的可鄙行为?
他试着想坐起身子反抗,却被泠一个轻松的擒拿,身体蓦地被一百八十度翻转,形成脸贴床的俯卧姿势;操控着他的大手又一使力,双腿即被迫缩跪到胸前,臀部顺势地翘高挺向泠的方向。
「好痛!」
这一动扯裂了他未愈合的伤口,一道新生的伤痕鲜明的出现在那红艳的柔软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