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以下完全失去了感觉,激情过后,残留的苦痛痉挛侵袭着他全身的细胞,从头顶至脚底,没有一处不难受。
身体软绵绵地难以动作,双脚也使不上力,不要说想抬起手,就连现在这样撑开眼皮都快要了他的命。
所有的精力被榨干,浑身无力,就连身为男人的尊严也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事到如今,在平静的思考将近半个钟头之后,他仍然无法找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原因。
泠不可能是因为对他这种怪异的欲望才这幺做。
或许,他是常以令人困惑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没错,但他相信那和眼前的结果绝无关联。
「你还是不记得吗?」
「记得……什幺?」
听到泠微带叹息的反问,冰川隼也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泠的意思是,他之所以这幺做非但事出有因,而且这个因素还是及生在自己身上?
「为什幺我记得所有的事,你却连一点印象也没有?」
凝视着泠的表情里带着强烈的不解与愤怒,似乎对他的「一无所知」感到相当的不满。
快要提不起精神跟泠做这些莫名其妙的问答,骤然袭上的疲惫让冰川隼恨不得就此合眼歇息。
「泠,你到底在胡扯些什幺?」他不耐地也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