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奴吻得很重,捏着乐云的手腕力度过大,没一会儿就麻了。
乐云让他突然发狂,给搞的有些不知所措,但她却一点都没有对山奴几乎算是冒犯的状态,有什么抵触。
仰着脖颈,另一手勾着山奴的后脑,轻揉着他的后颈,无声的纵容。
一声抽气。
乐云整个人一个激灵。
一个激灵,打断了山奴的疯狂,他快速将手从乐云衣襟处拿开,将头搁在乐云的肩头气喘吁吁,瓮声瓮气道,“对不起……主人。”
“是山奴疯了,”山奴说,“主人,为什么要去动佩剑……”
山奴说:“主人不要吓山奴。”
“……没。”乐云气若游丝。
山奴显然误会了,可他却也没有误会,乐云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想法,想要自我了断,以免累的山奴为她送死。
可那样极端的想法,只存在那么一瞬间,千辛万苦,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怎么能轻易寻死,况且她知道,如果她死了,山奴也活不成。
她方才只是想拿佩剑,削一截树枝,别在头上,千钧一发之际,能帮一帮山奴也好,要是不能,给自己来一下,也比活活被饿虎撕扯要好。
只是没想到,山奴看似愚笨却这么细腻敏感,乐云又忍不住羞耻了一下,她方才以为山奴睡着了自顾自说的那些话,想来山奴也听见了,这熊人竟还知道装睡了。
但是她现在又顾不得那些,方才胸口片刻的火热,让她整个人的思绪有些衔接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