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年活动中心不大,就是个平房,墙上转圈都用白漆写上了拆字,平房里面隔了几个小间,但隔断都已经塌得差不多了,外面是一片绿地,现在满是枯黄的杂草。
这个地方还在沈途的人控制范围之内,基本安全。
“你们总能找得到这么操蛋地方。”徐北缩在墙角,四周都已经拆得差不多了,带着哭腔的老北风在这里刮得特别肝肠寸断。
“江越。”沈途在草从里找了块水泥垛子坐下。
“嗯。”银色的小钩子带着细细银线从江越袖口里滑出来一小截,几秒钟之后变成了黑色。
徐北觉得这场面很不可思议,那根玩意儿是银的,然后遇到空气氧化了吗,可银的话那是相当不结实,怎么能拿来做武器……他想掏手机出来拍照,又觉得这种情况下他举个手机挺傻子,于是还是保持了抱着胳膊靠在墙根边的姿势没动。
“戴哪里?”郎九站在寒风中拿着小盒子准备打开。
“……手指上。”沈途冲他张开手指晃了晃。
“哪个手指?”
“随便。”
“随便是哪个?”
“我操,”徐北不耐烦了,“无名指。”
“要不你过去帮他戴上吧。”沈途笑了起来。
“无名指是哪个?”郎九又转头看向江越,这是他的习惯,江越是他的老师,而且没教过他什么是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