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是时间,你慢慢讲。”
裴瑾就把他和赵元珠、柳巧仪的事情一一和鱼丽说了,鱼丽恍然:“原来如此,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
鱼丽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怪不得柳巧仪要这样对我,又这样对你。”
“这话怎么讲?”
“你问这句话,可见还不是很懂女人,柳巧仪如果真恨一个人,曝光也好,安排间谍到流光也罢,有的是办法折腾你,尤其是你容颜不改,摆在眼前的大秘密,她却视若无睹,一字不漏,只是要我们分开,为什么?”
裴瑾淡淡道:“我又不是她,我怎么会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才怪,你知道,你只是不想说,不过,我也不在乎,她想什么关我屁事。”鱼丽吹了吹他锁骨上的泡沫,“我在乎的是你,你为什么不开心?”
裴瑾想了想道:“因为……即便我并不需要回报,但是换来一句恨我,也实在是让人寒心。”
“噢,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你后悔当年没能好好爱护小萝莉。”鱼丽装模作样地松了好大一口气,得到裴瑾的白眼一对,她忍着笑道,“你想不通吗?我来告诉你,赵元珠就是因爱生恨。”
说起这个,裴瑾就更费解了:“当年她都没有动过这个心。”要真动心,怎么也该是在长三的日子,若说她在那些红烛高照虚情假意里迷了眼动了心,那还能说得通,可她没有。
那时的赵元珠很拎得清,虽然很想嫁给他,但那不过是想找个安稳的归宿,真心半分都没有,怎么偏偏到了后面,她成了亲,生了孩子,反倒是对他有了真情?
“那会儿她是妓女,你掏钱,她卖笑,公平交易,逢场作戏,可后来不一样,她已经失去了和你公平交易的资格,可你还是对她很照顾,你又没有什么地方不好的,是我我也会喜……”鱼丽卡了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