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这家伙只想谈一场有次元壁的恋爱,跟她柏拉图甜甜蜜蜜?
阮啾啾自闭了。郁闷了。不开心了。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程隽很淡定地喝汽水。他的面色如常,只是耳尖红彤彤的,烫得惊人。
……
他们计划在这里待四天半的时间,明天可以出去滑雪,回来泡温泉。计划好一整天的行程,阮啾啾又打了个哈欠,说:“那我就回房间睡了。”
程隽嗯了一声,目不斜视,继续低头玩手机。
仿佛于他而言,阮啾啾就是《西游记》里试图蛊惑人心的妖精,而他就是心无旁骛的唐僧。
阮啾啾郁闷地瞟了他一眼。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是谁要死要活求她回来的!
她回到房间继续睡觉去了。
程隽坐在客厅,喝完第五瓶水。阮啾啾的卧室门被合上,关了灯,很快便没了动静。
他保持着缄默,望向阮啾啾所在的房间的卧室门,忽然长长地叹口气。他拧开第六瓶水,咕嘟咕嘟地仰头喝了大半,让心头的燥热能够快点儿消散。
这一晚,阮啾啾睡得很沉。
这一晚,程隽望着天花板,直到半夜才睡着。
翌日,在酒店吃了早餐,阮啾啾全副武装地换好衣服,跟着程隽一起去滑雪。再次之前阮啾啾从未滑过雪,据程隽所说,滑雪场有教练,按小时付费,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学会了。
一路上的阮啾啾都很兴奋:“摔倒了怎么办?不会很疼?”
“不会。”
“对了,你不是恐高吗?你滑雪的时候不会感到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