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父:“你有没有觉得它的脑袋顶有点秃了?”

栖母:“唔。”

栖妙:“……”

该不会是她摸秃的吧?

“你别说,好像还真有点。是因为最近脱毛吗?”

栖父:“被我传染了?”

两人围绕着狗秃头的话题展开讨论,栖妙听得头大,找个话题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对了,那个……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晚上吧。怎么啦,想哥哥了?”栖母逗她。

栖妙心下暗道,她的确是想栖望了。只不过她的“想”,和他们想象中并非是同一个意思。

不知道栖望是因为什么事情对她突然冷淡,栖妙心里惴惴不安。要是以往,别人对她这么冷淡,她是决计不会主动跟对方有任何联系,天王老子都不行。

现在倒好,栖妙不仅要揣测栖望的心思,还得讨好他哄着他。

栖妙暴躁得很,按捺住锤桌子的欲望。

明天晚上有宴会,她得忍耐。

闲得无聊的栖妙想出一个闲得无聊的办法。栖望不是不跟他说话吗,她忽然想到程栎以前被一个牛皮糖似的女孩穷追猛打狂轰乱炸,直至他不得不出面跟她见面为止。或许,这个办法她也可以用到。

栖望的手机自从早晨摆在桌子上,嗡嗡的响声就一直没停过。

“嗡……”

“嗡……”

每响一次,他便拿起来看一眼。秘书绷紧神经,不知是哪个神经病发疯骚扰栖望。他没等到预料中的栖望的生气,与此相反,栖望看到手机的消息之后,本来拧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唇角居然噙着几分纵容的无奈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