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穿衣风格与以前截然不同,装饰和穿搭完全相反。一开始栖妙水土不服看什么都觉得难看,现在倒是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穿搭方式,并且开始找到其中的乐趣所在。

两人坐在包间的沙发上,一边喝饮料一边等着导购小姐捧着样式来挑选。

栖妙默默把目光从夸张的几何图形的耳坠上移开,开始打量一些珍珠耳坠和可爱风格的耳钉。

栖母说:“纠结的话,就全部都买了。”

栖妙一愣。

她自己手上也有不少钱,在钱这方面,楚父从小到大都没有克扣过她。但楚父是从来不会这么说的,他只会嫌弃她好看不中用,嫌弃她除了花钱一无是处。

栖妙说:“挑几样就行了,用不完。”

“用不完摆着就行了呀。妈妈叫阿姨给你再首饰出来一间房子,里面只摆首饰和包包好不好?”栖母慈爱地揉揉她的头发,“我们家别的没有,钱比纸还多,你最不应该有的观念就是省钱。”

说着,栖母挥挥手叫导购全部打包。

她还得忙着带栖妙看包包看鞋子,哪能在这些琐碎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坐在沙发上的栖妙迎接着导购们艳羡不已的目光,乖乖点头。

栖母一开始说是看首饰,看完首饰又看搭配的包包,看完包和首饰,又觉得衣柜的衣服款式老旧没法搭配,又带着栖妙看衣服,看了衣服又得看鞋子,还有发带、方巾……

栖妙看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差点儿一条命搭在购物商厦。

这事还没结束。

接下来几天,栖母便开始拉着她如巡演般去关系好的小姐妹家,让栖妙认了一堆干妈。栖妙本就身体虚,回来居然生了一场病,她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害得栖母眼泪汪汪愧疚不已,整天守在房间看着他。

栖望人在挪威,中途听闻栖妙的事,完成手头的工作迅速坐飞机折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