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妙回复消息表示自己没事。
栖妙:对了,那个女人呢?
程栎:她说她想报复楚家。你怎么想?
栖妙:欢迎至极。
楚家现在已经够乱,栖妙不介意乱上加乱再添一把火。事已至此,也没有任何反转的余地。
关键问题是。
栖妙:你的小舅答应了?
程栎:你觉得可能吗?
程栎这么一说,栖妙竟无言以对。想想也是,程栎的舅舅为什么要对付楚家呢,就算真的和楚家不对盘,以对方的实力,大可不必借别人的力才能完成这件事情。
和程栎的聊天简单结束,栖妙躺在床上继续发呆。
回到楚家已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可她每静下心,想的却都是关于栖家的事情。不知道栖妙的身体会不会像现在一样一直像个植物人似的躺在床上,栖父栖母又该有多伤心。她和栖望的事情该怎么解决呢。
每一个问题都在头顶盘旋,深深质问着栖妙。
她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借着逛街的名头出了门。栖妙戴着帽子和口罩,穿着牛仔衣和灰色宽松长裤,显得如此不起眼。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她把手机关机,悄无声息地回到医院。
病房有看护,不允许随意进出,栖妙站在拐角处,远远地看着模糊的玻璃,真想进去看一眼。
栖妙轻轻叹了口气。
就像是一场美梦猝不及防地破碎。她还没想好要以怎样的方式醒来,梦却先一步抛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