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父母和孩子的羁绊,结局却全然不同。
轮渡载着满满的游客离开了小岛,滑着水波往喧闹的岸边靠近,渐渐远离浮在水面上的小岛。
那棵偌大的树,也逐渐变成一个点,消失在了水面上。
南星从轮渡上下来,走过阀门,刚上岸,就听见有人大声喊人。她在这里认识的人都还在小岛上,确定不是喊自己的,没有往那看。
但那人偏偏就是来找她的。
“我说姑娘啊!”
那人直接拦在了她的面前,大声说:“你可算是上岸了,我还以为我看走眼,你已经走了。”
南星看着眼前的小胖子,想起他是那天载她过来的粽子司机。胖子司机朝她伸手,胖胖的手掌上卧着一部手机:“我那天回到家洗车的时候才发现手机,可已经关机了,等充了电,发现上了锁没法打开,光看着一堆的未接来电没法回,只好在岸上等你。哎哟!可让我等到你了。”
南星顿了顿,看着满额大汗的胖子司机,想到他那天胡乱说的话,又想到郑家三兄妹说的那些话。
有些人,嘴坏,但心眼不坏;
有些人,嘴甜,但心已经烂透了。
“谢谢。”南星接过手机,解锁一看,全是冯源打来的。她收好手机,问,“你现在有空吗,我要去机场。”
“当然有。”
路上司机又在闲聊,从南到北,从天到地。
“我呀,不是为了想赚钱,就是觉得平时太闷了,所以做了司机。我每天啊,要载好几十个客人,哪里的人都有,他们陪我说话,还得给我钱,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