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拂袖又恢复了平常温和的模样,不咄咄逼人了。
除了婚事,什么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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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袖察觉出南子安最近变了许多,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阴沉,连房门都不愿出。
等他再出来,突然将全部弟子都驱逐了,连最喜欢的入室弟子长空,都赶走。
她守在门外,看见他从外面回来,上前为他披上外衣,低声:“先生进去歇歇吧。”
南子安低哑着声音说:“让南星过来。”
“是。”
一会南星过来,她关好门,又守在了外面。过了几近一个时辰,南星才从里面出来,似心事重重,连站在门前的她都没有看见,直接走了。
她心知南家应该会有大事发生,才会令他们如此黯淡。她去泡了一壶热茶送进去,只见南子安坐在桌前,烛火晃动,他的脸色却黯淡无光,甚至似乎没察觉到她进来。
“先生。”
南子安闻声抬头,看着依旧年轻,陪伴了他多年的拂袖,说:“你去收拾收拾东西,等会就走,再不要回南家。”
“拂袖不走,您还记得您以前说过的话吗?您要做拂袖的家人,现在您不愿做了吗?”
南子安微顿,说:“南家有大难,血光之灾。”
拂袖怔神,许久才问:“先生这是让拂袖独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