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夜顿了顿：“是定灵珠。”木华上仙竟然会让萌萌再进来，还会将这仙界宝物给自己。替她散去水珠，才又有些好奇，“谁教你这么喊我的？”

“戏本里都是这么唱的呀，仙子婶婶以前是戏团花旦，她常这么唱。”萌萌挠头，“要不我喊你夫君？外子？不过你能不能不要对外人说我是你……贱内，难听……”

风夜笑笑，这些都是人间的喊法，在鬼域从不讲究这些。初听差点让他摔了一跤，但现在听多几遍，那种微妙的感觉实在不错。他抱着她缓缓起身，叹道：“如果你要进来，应该带多几个包子的，我饿了。”

第一次听见他说饿，萌萌顿感心里平衡了，原来他也会饿，跟她一样嘛：“没事，等我们出去了，就去横扫整条小吃街。”

风夜笑道：“好。”

有了定灵珠，体内的灵气总算是散的慢些了。再看萌萌，仍是精神抖擞，面色粉若桃花，不见半分疲倦。他皱了皱眉：“萌萌，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呀。”

“肚子饿么？”

“不饿。”

风夜凝眸看了她一会，俯身将她放下：“在这里，化了鸟去空中盘旋一周试试。”

萌萌不多想，念了咒术，化成百灵鸟飞了一圈，浩瀚景色映入眼眸，如果不是风夜还在下面等着她，她真想多飞几圈。稳稳落地，面上更是红晕：“上面好漂亮。”

风夜静静看她，想的越发明白。

为什么木华上仙要收养她，为什么仙界不愿她留在鬼域，为什么她能拔出三界之剑，为什么她入了鬼域禁地却毫发无伤，为什么传说中极难遇见的龙境出口却片刻现身了，为什么她在龙境灵气却更甚……

萌萌见他脸色越发的差，担忧道：“你很难受吗，我渡气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