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

“什么？”

“去洗白白。”

“嗯！”

洗白白完的萌萌懒得拧干头发，跑去扯他袖子，头顶上的指尖一散灵气，头发就干了，她龇牙：“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咒术了。”

“懒。”

萌萌理顺着发问他：“我又笨又懒，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嗯。”

“要是我做错了事，你还会一直喜欢我吗？”

风夜看她：“怎么了？”

萌萌转了转眼眸：“我刚才用你的脸帕擦脚了。”

“……”

她扑哧笑了笑：“骗你的，睡觉睡觉。”

风夜刮了刮她的鼻子，俯身给她拢好被角，翻身抱住她：“睡吧。”

萌萌往他身上蹭了蹭，真暖。

风夜又梦魇了，他们一起去小吃街，结果萌萌吃着吃着就不见了，他找了很久，找到她的时候，浑身是血的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他上去救她，她却又忘了他。

他握着她的肩狠狠的说：“又忘，我要把你一口吞进肚子里！”

梦到这里就醒了，他下意识摸了摸身边，又不见了。起身披好衣裳，走到外面，那些婢女果然又在蹲地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