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宣你果然不贪杯,爱酒之人不会说借酒消愁,愁更愁这话。
……那么会说什么?
会说,今朝有酒今朝醉。
酒入愁肠,断自流;醉否,醒否,皆南柯一梦南若浮生……
……臣无知,臣只知道一件事。
你说。
“不是不醉,而是不愿醉。”子宣看着夜修容回答,当年他也是这么回答皇甫擎云。子宣拿过酒壶将酒倒入杯中,乳白带着碧绿的漂亮色泽在白瓷杯中荡漾。动作熟稔优雅,犹如透剔如珠坠入玉盘……
夜修容眯眼慵懒一笑,却是极寒。
“既然你请我喝酒,我自当先敬一杯。”子宣说着轻托杯底一饮而尽。他跟夜修容喝酒自然是有其他打算。利国的朱红果,阎王答应帮他逆天的首要条件。此时,朱红果便在这人身上!
“味道如何?”一金一银双眸缠上子宣,粘腻的视线在脸上爬过。
“果然不愧是利国的‘千夜醉’。”子宣桃花眼一扬,拿出朝堂气势与夜修容对峙。表面回答得体,不落人话柄;实则内心缠绕,念着夜修容身上的朱红果……
两人之间不过小小方桌。
夜修容伸手却并未执杯,而是抚上对面少年沾酒的湿润唇瓣。冰凉如冰的温度从唇瓣一下子传至心肺,就像被冰锥狠狠蛰了一下,痛的子宣眉眼一跳。
夜修容修长食指顺着唇线,由两边缓缓勾勒到中间凸起,轻轻一压撬开下瓣顺着唇缝挤进水润唇瓣,直碰紧闭贝齿。动作下流放肆,但夜修容脸上却慵懒地犹如只是在逗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