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羽说着,突然想到万俟景侯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变,连划伤手的时候,都是一张面瘫脸,于是狐疑的说:“额……你疼么?”
万俟景侯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淡淡的说:“疼。”
温白羽立刻就底气很足的说:“我就说疼啊!你把手抬起来!”
万俟景侯很“听话”的把手抬起来,只不过脚步依然没停。
伤口非常深,虽然在一点点愈合,但是鲜血还在流,背包里有应急的止血药和纱布,温白羽给他消毒,然后把止血药的胶囊拧开,给他撒上,又拿纱布包扎好。
万俟景侯一直没有任何疑义,老老实实的举着左手,脚步依然很快。
温白羽给他包扎好,因为伤口太深流血很多,纱布上都有些染红。
温白羽还要数落他几句,不过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愣,然后说:“我想起来了!”
万俟景侯说:“什么?”
温白羽说:“刚才那个粽子,他没有右手你看到了么?咱们中午从井里捞上来的那只手……好像也不大,现在想起来,是个孩子的手……”
温白羽说完,不禁抖了抖,后脊梁一阵发毛,头皮发麻,感觉四肢也冰凉冰凉的。
墓道很长,他们顺着墓道一直往里走,温白羽说:“你背着我走累不累?”
万俟景侯说:“你很轻。”
温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