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在一边照顾他,他们两个人几乎不怎么说话,子车本身就是话少的人。
温白羽走进去,把青铜烛龙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说:“这个东西,你记得吗?”
薛柏只是稍微皱了一下眉,然后就摇头,说:“不记得。”
温白羽特别失望,说:“你好好再想想,这个东西你很重视的,怎么可能不记得,为了他你都对子车开枪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
他说着,薛柏突然皱眉,然后看向子车,说:“我……我对你开过枪?”
子车愣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没有,是他记错了。”
温白羽顿时投降了,薛柏什么也不记得,问他烛龙,不知道是什么,火精也不知道是什么,问他为什么不老不死,薛柏就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好像温白羽才是病人……
温白羽说:“他果然全都不记得了,看起来烛龙的部分,也是不想记起来的部分。”
万俟景侯说:“这是他的自我保护,你还记得那封血书吗,薛柏说自己闭上眼睛就是往事,如果他不忘记,或许过不了自己这关。有的时候,有人费劲千辛万苦去寻找记忆,而有的人忘了是一种福分。”
温白羽说:“怎么办,薛柏是福分了,还能和子车在一起,但是咱们费劲的从墓里带出来这个青铜盒子,到底怎么用才能救唐子?这怎么看都是个青铜摆件啊。”
万俟景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总有办法,薛柏的情况稳定了,咱们先回北京。”
温白羽点点头,他的小饭馆也不知道什么样了,会不会已经停业整顿了!那就亏大了。
温白羽买了回去的火车票,给雨渭阳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