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是挑眉说:“嗯?徒孙说什么?”
安然有些泄气,咬了咬嘴唇,颇为不甘心,说:“师叔祖别这么叫我……”
墨派的规矩很多,少一分钟入门,就是前辈和晚辈的关系,更别说墨一是是师叔祖了。
墨一是笑着摸安然的头顶,说:“乖徒孙,你先说说事情的始末,我们到时候再谈论昵称的问题。”
安然手指关节也“嘎巴”一响,想要拍开墨一是摸在自己头上的手,但是碍于墨一是是师叔祖的缘故,安然始终没有拍开。
安然回忆了一下,说:“师父一直在研究一个问题,具体是什么问题,我并不知道,因为我是晚辈,还不够资格研究这个。那天师父突然很兴奋的跟我说,他研究出来了,要去一个地方,让我收拾好行李跟他走。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地方,师父没有说,我们是开车去的,师傅不让我问,说也是为我好。我只记得我们进了一片沙漠,在沙漠了走了一个星期……”
安然说着,突然用手捂住耳朵,脸色有些痛苦,说:“后来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们肯定找到了什么,但是具体时间什么的,我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我醒来的时候……躺在沙漠里,师父就在我旁边,他戴着那张面具,人已经冰凉了……”
温白羽奇怪的说:“不记得了?你见过什么,遇到什么,或者去了什么地方,都不记得了吗?”
安然使劲回忆着,伸手想把音乐的声音调大来减少干扰的杂声,但是声音已经最大了,安然只能捶了捶头,说:“我不记得了……每次想起来都特别痛苦……好像……好像有花,还有树,很多树,榕树一类的……很繁茂……好、好多人在跳舞唱歌……不对,是墓葬!”
安然猛地站起来,两眼直勾勾的,却又颓然坐下来,又说:“不对,我记不起来了,很混乱。”